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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的時間」系列
編導三人對談 PART I
陳炳釗 問 馮程程
問:過去你的作品有很多獨白,我的觀察是,你跟語言的關係比人重要。今次《甜美生活》你強調會寫人,寫角色。作為創作者,你的挑戰會在哪裏?
答:「語言」對我來說是一種建構現實的工具。我信任它,也不信任它,就在這種信與不信之間的能動性中,找到書寫的動力,想去干擾和拆解眼前的現實。所以,以往我關注的,的確比較是「存在於語言世界裏的人」。但久而久之,我發現持續地這樣做令我跟日常生活的觸感產生了距離。那些觸感是多維度的,甚至是在語言之外的。例如人的心理狀態、本能反應、對某一些事物的原始欲望、現實中各種複雜難解的人際互動……
因為當起了導演,對「人」有更近距離的接觸和檢視,也許因此挑起了自己對於「存在於生活裏的人」的興趣。這也是一種對自己所身處的外部和內部加深認識的過程。以「導演之眼」去應用語言來書寫劇場文本,是這幾年累積下來最寶貴的信念(也是手法),讓我去迎接今次的挑戰。那挑戰首先應該是,尋找劇場中的真實質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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